曹欢:传播天籁的使者

——记区政协委员曹欢
 
 
曹欢,出生于音乐世家,5岁开始学习小提琴,1987年起担任中央歌剧院交响乐团的首席小提琴至今,音乐已注定成为他用一生去为之奋斗的职业。作为首席,曹欢不仅在演奏技术与音乐感觉上高人一筹,而且协调乐团中每位演奏者与指挥达成默契,是凝聚整个乐团的灵魂人物。闭上眼睛,聆听他的演奏,那不仅是悠扬的弦音,更是源于心灵深处的倾诉。

歌剧被看作诸多音乐门类中最重量级、顶峰级的艺术,包容了交响乐、声乐、舞蹈等,以至于世界上著名的交响乐团均以能够演出歌剧为荣。这是不争的事实。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,最终选择去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出任音乐总监,跳出有规律可循的交响乐演出,而从事歌剧指挥。曹欢坦言,歌剧院交响乐团的突出特点是灵活,能够跟从演员,以达成默契。因为每次演出时,演员的状态不同,声乐伴随情感波动,时常有即兴的发挥,这要

求交响乐团在演奏上随需应变。2001年6月23日,世界三大男高音帕瓦罗蒂、多明哥、卡雷拉斯,在紫禁城午门广场联抉演出,亦掀起当时北京申奥活动的高潮。成功的演出背后,是中央歌剧院交响乐团的激情演奏,现场的和谐,即兴的快乐,自然也是曹欢最乐于去享受的。

音乐是通向国际化的必经之路。中央歌剧院在世界上享有盛誉,甚至可说是代表亚洲水平,可国内公众对于它却知之甚少。日本的东京、新加坡等国际大都市,虽有好的剧场建筑以及硬件设施,演出的人气也颇旺,但亚洲规模最大、参与世界文化交流最多的歌剧院,却非它莫属。乐团曾赴芬兰、日本、新加坡等地演出歌剧,经常活跃在音乐厅、大剧院的舞台上,〈茶花女〉、〈蝴蝶夫人〉、〈卡门〉等经典歌剧与各种形式的音乐会受到业界的一致好评。这些交流演出,每每都在曹欢的心中留下深刻印象。

而2003年,在工人体育场与北京交响乐团合作演出《阿依达》,则是在中国上演最大规模的歌剧。夜色中,雄伟的埃及金字塔在绚丽的灯光映衬节格外迷人。欢呼的人群,凯旋的勇士,齐放的礼花,这也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规模的一次歌剧演出口现场的气势、观众的掌声让曹欢与他的合作者们激动万分。

欧洲有欣赏歌剧的传统,世界级的剧院也遍布整个欧洲。相对于欧洲,中国观众并未形成欣赏歌剧的习惯。观众虽然不多,但曹欢坚信终会有所改变。长久以来,歌剧或者交响乐,可说是中西方交流的渠道,而且音乐是归于世界的文化传统与财富,不分国界。通过演出,藉于对音乐的理解,会促使观众通过国际人的思维方式去达成共识,并加深其间的交流。

歌剧或者交响乐,在中国并不普及。作为大部分观主众来说,没有经济能力去欣赏。谈到这里,曹欢举了个例子。他说:著名的新加坡维多利亚剧院,场租低,政府对票价也有上限要求。而在国内,类似上海大剧院这样的演出场所,其场租可能是维多利亚剧院的10倍,直接导致演出成本离不可及,票价昂贵,文化事业随之进入一种恶性循环,走入死胡同。尽管是世界级的音乐殿堂,中央歌剧院的歌剧演出数目并不算多,亦源于资金困难。制作一部歌剧,从服装、道具、布景、灯光、舞台美术、等,要花费上百万,甚至更高。

中央歌剧院等同于体育界的国家队,大批曾在声乐上获得国际奖项的人才都聚集在此。但优秀的歌剧演员或演奏家,均被其他国家或是经济实力较好的交响乐团挖走了,非常可惜。而曹欢更感叹身边有太多好的乐手,因为收入无法供己生存而离开。

“对于音乐,越深入其中,越学无止境。”在中央歌剧出院,曹欢已经工作了31年。他常说自己对音乐的眷恋随着时间的推移,愈发深刻,对于乐团也是同样。留下或是离开乐团的人们,仍旧对这里保持着强烈的热爱。 曹欢与这里的其他演奏家一样,时常会上百次甚至上千次的独自练琴至深夜,这或许也是信念所在吧。

(转摘编自《东城政协报》于妍妍 2005.10)
致敬努力奋斗的盟员! 民盟北京东城区委